One day you'll meet a stranger
And all the noise is silenced in the room
You'll feel that you're close to some mystery...
好早的撒布文了,因为对两人的描写我很满意所以还是保留下来了...至于剧情有囧的地方...很多年前写的了,原谅我,原谅我OTL...
[ 1 ]
撒加15岁时,见到阿布罗迪,9岁的阿布罗迪。小小的年纪,却已是个强硬的孩子,在那三人组中最为显眼,却瞪着美丽的倔强眸子,投给所有陌生人以防备的目光。
那是撒加还未想过日后可能出现的劫难,只是觉得这小鬼很有趣,长的也水灵。玩笑似的上前捏住了
那圆滚滚的脸,手感细软,语气调侃:“嘿,怎么来了个丫头?!”接着就是一声嚎叫——这漂亮小鬼抓住
他的手就是一口,犬齿不明显但是很尖,一如他目光的尖锐。
之后出场的教皇大人清了清嗓子:“呃……新来的圣斗士候补:巨蟹座黄金圣斗士候补迪斯马斯克、摩
羯座黄金圣斗士候补修罗、双鱼座黄金圣斗士候补阿布罗迪。你们都见过了……撒加,艾欧洛斯,你们两
个年长的哥哥,要记得照顾他们啊。”
“是。”撒加余光偷偷瞄向那小鬼,脸上被自己捏红的地方还留着痕迹,双鱼座的阿布罗迪是吧?看我不弄死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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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训练,撒加就有些不怀好意的往那些难防的地方旁敲侧击,下手不重但是角度刁钻。那孩子也不赖,紧紧咬着唇,费力的转动身躯,勉强避开了撒加的所有攻击。于是撒加就越发的有兴致,出招也就越发的刁钻,到最后艾欧洛斯都看不下去了,拉住他说:“那孩子不就是那天咬了你一口么,你就这么记仇?!”
“哪有!”撒加坏坏笑着。
和阿布罗迪一起来的两个孩子也不愿意了,每天抢着和撒加过招,撒加就耐着性子挨个把他们打趴,再坏笑着走到阿布面前蹲下:“我知道你们三个中数你最强,你可不要和他们一样啊。”
阿布罗迪就从角落里站起身,缓缓拉开架势,眼神能吃人。
哈,撒加觉得好笑,就越发的不留手。
那孩子也是倔强,不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去和教皇说,自己一个人半夜里看着月亮抹眼泪,挺惹人怜的,有一回撒加到教皇厅受训到半夜路过双鱼宫看见了。可那时的撒加不懂怜香惜玉,他倒要看看,小鬼还能忍多久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过,每天的训练还是格外的难,撒加对外美其名曰严格要求。可阿布罗迪也不傻,慢慢的,撒加的招数轻易打不到他。反而,他经常用一些小东西出其不意的凿过来,又准又狠。撒加晚上轻轻抚着额头上的红肿,自己就乐出声来。
好玩的小子,倔啊。
时间就这么过了一年,长时间和撒加过招,那三个孩子成了黄金圣斗士的最好人选。于是某天教皇大人就正式宣布他们是黄金圣斗士了——那三个位子原本就是为他们留的。
不过让撒加诧异的是,阿布罗迪用武器——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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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撒加就不用和他们修炼了,他们各自守各自的宫,各自过各自的生活。偶尔他去教皇厅,会路过双鱼宫。被种满了花朵的双鱼宫,弥漫了芬芳,阿布也出落得像花朵一样。撒加好奇玫瑰是怎样做武器的,也经常会听人提起阿布执行任务时那致命的玫瑰难以抗拒的美丽。可是毕竟圣斗士之间不允许打听招数,撒加也只是把那份好奇藏在心里。
不过撒加可以想象出,那个孩子,眼神凶狠。手中的东西准准被抛出,凿到某个倒霉蛋身上……啊,错了。应该是高傲的笑着,眼神充满不屑,手中美丽的花朵在空中一个优雅的弧度,钻进某个人心上,再轻轻转身离开。那就是别人传说中的阿布罗迪,圣域年轻、美艳却致命的玫瑰,抑或蓝发魔头。
无论怎么称呼,撒加都觉得,阿布罗迪应该是那个眼神防备,犬齿尖利的小鬼。倔强,受伤也不示弱的孩子。或者说,那是他的阿布罗迪。
[ 2 ]
阿布罗迪16岁了,渐渐有了大人的模样,虽然眼神还是清澈而倔强,可脸上已经有了成人般的忧伤。
“我要谢谢你,撒加哥哥。”他离开的那天,第一次叫撒加“哥哥”。“如果不是你,我恐怕没有今天这么强。”他高傲的笑着,之后转身向教皇行了个礼,大步离开。
“他去执行任务了?!”撒加不明所以。
“不,他……回格陵兰。”
“格陵兰?!”
“格陵兰。”
格陵兰?!
他是在那个地方修炼的?那里有玫瑰?!撒加觉得好笑。
“你知道什么!”迪斯马斯克的声音懒懒传过来,“小鱼从小就在那里被欺负被看不起……他要回去告诉别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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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陵兰,寒冷的地方。
阿布罗迪修炼在那里。
他出生在瑞典,美丽的小国家,却还未懂事就被带到了寒冷的格陵兰。在那里,所有人都不喜欢他!他怕冷,他倔强,他喜欢温暖的阳光,他不愿在寒冷的冬天和其他人一起去劳作,因为他一去就会得病。
阿布罗迪的师傅是个很温柔的意大利人,虽然训练起来比谁都严厉,可他真得很爱阿布。在阿布罗迪小的时候,他总是在极夜的时候让小小的阿布靠在自己怀里,看着极光,为他讲述自己的故土上那些芬芳的花朵,尤其是玫瑰。在师傅胸膛和呼吸间的温暖中,阿布从不担心会因寒冷而得病。
可格陵兰很寒冷,非常,没有娇艳的花朵会选择在那里绽放。直到追随极光而去的那一天,师傅也没有再能见到那种代表美丽爱情的花朵。
那不是他的国度,也不是阿布的,所以后来阿布又忍受了半年寒冬之后,义无反顾的来到希腊。
希腊很温暖,很美,阳光就像母亲的爱抚,大海像父亲宽容的臂膀。大概,可能吧,其实阿布罗迪也不记得了。
他总说他不喜欢那片土地,那个寒冬的国度,除了那里的哈吉士犬,他什么都不爱。
可他的性格却像那片土地,即使常年冰封,却也有温暖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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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加静静地听完迪斯讲的故事,撸了撸头发,“……是么。”
“老大,其实……他很脆弱。你可能永远看到的都是他傲然的样子,那是因为他依靠着自己,也希望被别人认可可以帮助别人,所以一直都在努力的变强。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自己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,就比如他的师傅至死都没再能见到玫瑰,所以……”
“你们呢,你们怎么知道的?”
“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?你一直刁难他,我们看不过,被你打趴下?
“那次之后他给我们上药,轻轻和我们说了这一切,之后冷着一张脸警告我们:‘我一个人撑着就很辛苦了,你们不要再出头给我添麻烦啊!’
“我,或是修罗,都做不到,我们都不是小鱼可以依靠的人。他冷酷高傲,对外人凡事都要最完美,让别人都知道他是最好的;可他又温柔脆弱,他不想让他的朋友为他担心难过,所以也要把好事给我们看让我们省心。
“小鱼,其实很辛苦呢……”
[ 3 ]
很多天之后,阿布罗迪回来了,人前依旧美艳不可方物。可当撒加踏进双鱼宫月光下的台阶时,如果不是墙角有某个小宇宙,撒加肯定以为这是个空宫。
阿布罗迪缩在角落里,抱着膝格外安静,似乎是紧紧贴着墙壁,长发遮住脸。
“怎么?角落里很舒服么。”还是居高临下的口气。自从教皇承认他是这代圣斗士之中最强的人之一后,撒加对别人都很亲切,唯独对阿布,却霸道的可以。
阿布罗迪没有抬头,但肩有点抖,声音压抑。“这么晚了,来双鱼宫干什么,不老老实实守你的双子宫。”
“为什么这次不在月亮下面哭了?难道是因为月光太亮了,藏不住你的眼泪?!”撒加一甩披风,坐到了阿布身边。
“……谁说我哭了的。”阿布扬起脸,依旧是高傲的笑。他的眼常年匍匐着盈盈的气息,可眼角的泪痣却从未这样含糊不清。
“倔小子。”撒加又笑,深吸一口气,“花香,真好闻。”
“回宫回宫!你这叫擅离职守啊!”阿布要赶他。
“你生气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有意见就说!”
“你今天神经病了吧!”阿布干脆起身要走,却猛地被撒加拉进怀里。
“你!”
“暖和么?”撒加用力环住阿布,好似想把他深深埋进自己怀里。
“很热啊!你今天绝对不正常!”阿布挣扎,却脱不开。
“师傅不在了……你还为他种植玫瑰,”撒加扳着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,“是为了怀念温暖的记忆,还是可以依靠的信赖感觉?”
阿布罗迪一愣,眼中盈光更盛。
“既然他注定不在了,为什么非要固守那份温暖,而不是寻找新的依赖?!”撒加把头埋进阿布的颈窝。
“你不懂!你永远不懂!!”阿布突然间来了力气,猛地起身让撒加差点咬了舌头。“我不管你是从谁那里听来了有关我的事,但只要是我的事情,别人就不要随便管!!给你2秒钟从双鱼宫消失!否则真让你见识一下我玫瑰的威力!”他气呼呼要的走开,猛地回身:“还有!以后不要叫我小子!你才比我大几岁?!”之后甩身又走。
“……阿布罗迪·费伊,你今年多大?”撒加揉着被磕痛的下巴,咬着牙发声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,16。”阿布停下了脚步,再次回头,“怎么着,比资格?!”
“我22,整整比你大六岁。”他起身,凑到阿布跟前,“6岁的差距,我可以做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。”说完他大步流星离开双鱼宫,头也没回。
6岁的差距?!
我刚才说的话……天啊。
撒加走到天秤宫才脚步一顿。拍了拍脑门,摇摇头,之后继续往双子宫冲刺。
[ 4 ]
我们的使命是什么?
保护雅典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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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加很多时候想起这句话都觉得好笑,如果真的需要卫兵,智慧如雅典娜不会选择有思考能力的人类。
我们都是她、他、他们,众多神灵游戏的棋子罢了。
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阿布的时候,阿布正在修剪他的玫瑰。其实阿布并不想听到这些,只是撒加一厢情愿在那里自问自答,所以阿布听完这句话惊讶的失手剪落一朵美丽的花朵,就非得怪撒加不可了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的。”他还是笑,顺手拾起玫瑰放到桌上。
“不对么?”撒加拿起玫瑰端详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阿布歪着头思索了一下,“我还不想颠覆我现有的世界观。”
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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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撒加24了,阿布罗迪也满了18岁。虽然刚刚成年,阿布却已经成为史昂最信赖的心腹之一。
阿布很辛苦,依旧辛苦,从迪斯马斯克对撒加说有关阿布的一切那天开始已经有两年,阿布依旧辛苦如昔。
他依旧人前欢笑高傲,人后暗自低迷;他依旧爱着玫瑰,但已经或说暂时不再因为谁;他依旧经常和撒加两句话不对付就把他往回赶,可至少已经不介意撒加有意无意和他在一起。
“明天有任务?”
“嗯,一个重要科学家成了暗杀对象,我要去保护。”
“是么?对手是哪国?至于三名黄金圣斗士同时出动?!”撒加冷笑。
“……好吧我说实话。”阿布用小宇宙确定四周没有第三个人,压低了声音:“你也知道……某国一直就很受特务‘关照’,这次也不例外。最近据说在某小岛上有核弹头,发射目标就是那国家的南方某繁华城市。”
“核弹头?那种东西随便一个圣斗士都可以搞定吧?再说了,就你们一去,说不定比核弹破坏的还厉害!”撒加半开玩笑。
“可核弹最大的危害不在爆炸,而在辐射。再说,我们破坏,顶多是破坏一个小岛,可那东西一出来,破坏的就是整个世界刚稳定不久的格局!”
“对!所以事关重大,我去,如何?!”
“不,我去。”阿布一脸严肃,“这次任务,是我自己主动要求的。”
“为什么?即使是普通武装,大量的兵力你们三个人也不见得能应付得来!”
“……我师傅,去世前只有40岁,他出生时刚好二战还未结束。为什么他会到寒冷的格陵兰?就是因为战争!战争让他流离失所,让他背井离乡,最后故国已经没有了亲人,他没有了回去的理由!”
“……为什么,为什么你师傅,对你那么那么重要……”
“因为他是我生命最初,也是最后的,可以让我依靠的温暖。”
撒加看着眼前吐出这般无情话语的唇,终于无法抑制的,吻了下去。
“我…可不可以成为第二个……可不可以……”
可不可以。
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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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,阿布受伤累累回来了,三人之中他受伤最重。
“他跟我们逞英雄,我俩在那解决核弹头,他非在那里用光速给我们抓子弹。180度他抓得过来么他!”迪斯马斯克不满的叫。“唉呦!穆轻点、轻点……”
“你叫什么,阿布都没叫呢。”修罗自己包好绷带瞪了迪斯一眼。
“我!我……好!”迪斯想说什么,终究没说。
“没人说你不好,”阿布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口,“什么时候把武器都研究得那么透彻了,记得下次教教我。”说着他转身回了双鱼宫。
宫里早就有人等着他,“你不明白背后不光是你可以保护的地方?!”
“还是可以依靠的地方?你是不是想说这个?依靠依靠,你希望我依靠你么?!你凭什么让我依靠,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能力?!
“你的能力确实不错,但是你我已经势均力敌了,记住,是势均力敌!几年前你曾提醒我,你可以做很多我想不到的事!可是至少有一件事你我打平了!以后还会有更多,更更多!!”阿布再次愤怒,终于刚受伤的身体坚持不住了,他蜷缩起了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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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布罗迪你真是个凶手,总是能轻易杀死我心中刚冒头的柔软。
撒加在双子宫的月下,微微颤抖。
[ 4 ]
撒加出得任务回到圣域,不禁倒抽一口凉气。
满目的狼藉,点点的鲜血,在萧瑟的风中凝固。激烈的小宇宙碰撞,让天空中的光芒变得诡异。
“……是……暗黑圣斗士……。”艾欧里亚勉强从碎石中直起身子。
“……”撒加眉头一皱,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教皇厅冲去。
这几天任务很多,圣域留守人员相当少,对方是有备而来!穿过一个个空宫,撒加来到了双鱼宫,看到的是,最不想看到的一幕。
“阿布!”他狂呼着,越过那三个敌人,接住了阿布倒下的身躯。再转过脸去,刚刚凝聚起满是杀意的小宇宙却在那一刻凝固。
“加……加……隆?”
敌人之中,竟然有自己的孪生弟弟!这……
“哥……你不要拦我!”加隆神色决绝。
“怎么可能!加隆……你……你为什么!”
“哥,就在你执行任务去的当天晚上……雅典娜出生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哥,她的出生意味着什么,你比我更清楚。
“哥,你真的要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奉献给她么!你也不止一次的和我说过那不值得,你们不过是他的棋子!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!你为什么!不只是你,圣斗士的任何一个人!都不值得,压根不值!
“我只是不想,你明知自己的命运,还要一往无前去赴死。哥,你看看你们可笑的信仰,任何一个黄金圣斗士都清楚,身后你们守护的教皇厅里有教皇,教皇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!教皇身后的雅典娜,更是!即使这个孩子死掉了,雅典娜也不可能就此死掉!她会另寻新的寄主,继续他们亿万年的游戏!你们还是要白白牺牲,丝毫没有怨言?!”加隆看着自己的哥哥,面色肃穆,他不想让哥哥去赴死,不想让哥哥再守宫,他侧身让撒加能看到那些暗黑圣斗士,“他们和我的想法一样,所以……”
“加隆……你能为哥哥着想,个个很高兴。”沉默许久撒加抬起头。
“但是,我是黄金圣斗士。”他安然的笑着,之后爆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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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把他关在哪里了?撒加。”低低一声叹息从教皇面具后传出。
“斯力奥山岬……水牢。”撒加低着头,看不见表情。
“……也好。”
“教皇大人。”
“什么事。”
“您有没有想过,我们存在的意义。”
“保护雅典娜。”教皇不假思索脱口而出。
“没有其他的么。”
“没有……你到底想说什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教皇的胸膛已被贯穿。
“可是,我所知道的意义,不只如此。”撒加摘下教皇的面具,戴到自己脸上。
海蓝的长发,一瞬间变得如墨般漆黑,带着绝望的气息,潜入无尽的夜色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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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布,从此以后你不用那么拼命,不用再守候身后的一切,因为你的身后是我。
现在的我,每天在日暮的时候都可以看见你那片花海,以及花海之中的你。
我想成为你的依靠。
我希望你可以放心把你的背后交给我。
虽然明知我们的任务就是守护身后的一切,
明知道你从不依靠任何人、仅仅依靠自己。
我希望你我都可以不再为虚无的一切拼搏,
我希望你我都可以过身为一个人的平凡生活,
所以我这么做了,
哪怕之后是怎样的劫难,
我都无法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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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曾将蛰伏在圣域,如今希腊的天空与大地与海洋相对无言,帕台农神庙寂静;曾经在帕米尔美麓与世隔绝,高原澄净的天空已经不留一丝蛛丝马迹;曾经在西伯利亚披荆斩棘,风刀霜剑转眼将这印记从苦寒的平原上抹去;曾经在恒河边沉思,至今恒河流淌到面朝沙罗双树的方向都尤其默默、漠漠、脉脉。此心安处是吾乡,我们的记忆跟随我们所游历处、所栖止处、随时随处,然而他们那时清晰的足迹这时却伸展到了何处?
在叹息之壁前,他们相视而笑,然后头也不回走进一片强烈的光芒中去了。我们的眼睛瞎了。那光芒太亮了,它来自我们的童年,我们的记忆,我们的心。当我们的眼睛被着光芒刺瞎了之后,我们就再度看到了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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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带着各自招牌的表情,一点也不突兀的被我看到了。原来他们就在这里,一直。
他们就在这里,在这个灰蒙蒙冷清清的世界背面的光亮中。他们是我们的隙中驹,石中火,梦中身。
——摘自《COMIC新视点》第14-15合集“星象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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